做交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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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：“這是我夫人。”
話落就看見禮裙臉上‘天塌了’的表情，她正往章非晚的方向看去。反觀章非晚，他聽到後臉上並沒有任何吃驚的表情，仍舊淡淡的。
瞿聿看向禮裙，微微挑眉。
怎麽了？
禮裙朝他擠眉弄眼。
我完蛋啦，完蛋啦！
瞿聿：不會。
禮裙乖乖打招呼：“阿姨好。”
齊枚笑著點頭，“我們去佛堂了，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。”
陽光從窗欞灑進來，屋裏的陰影被僅有的一點陰暗和寒冷被驅散。
瞿聿看著禮裙：“你什麽要完蛋了？”
禮裙低頭扒拉著碗裏的蘿蔔幹：“合同不許談戀愛！”
瞿聿：“沒談啊，只是結了個婚。”
禮裙將蘿蔔幹丟進嘴裏：“......”
瞿聿：“放心，天價賠償你老公也賠得起。”
禮裙：“你就不怕你某一天突然破產了啊？”
瞿聿：“......”
山上的鐘聲毫無預兆地撞進耳裏，空靈悅耳，撞了十下，結束之後山上還殘留著餘音。
瞿聿將最後一個碗放回架子，看著在一邊伸懶腰的禮裙問：“困了？”
禮裙搖搖頭：“這上面的空氣好好啊。”
瞿聿：“那要不在這住一晚？”
禮裙瞥他一眼：“要不長居吧。”
瞿聿認真地看著她回答：“也不是不可以，只不過那樣的話你老公就賺不了錢了。”
禮裙：“那還是算了吧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.”
此時已經到十點，山上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。整座山都喧囂起來。
禮裙：“燒香去，累了這麽久，正事可不能忘記，待會人多了。”
瞿聿看著禮裙自然地拉住自己的手，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後。
剛跨過門檻，香煙的味道就沁入鼻腔。瞿聿看著身前停下腳步禮裙，“怎麽了？”
禮裙雙手揉著眼睛，可憐兮兮地說：“好辣啊。”
她的眼眶紅通通的，睫毛上還掛著淚水。
“嗚嗚嗚—”
瞿聿用手給她擦了擦眼淚：“這麽可憐，要不先不拜了？”
然後遭到禮裙惡狠狠地瞪眼。
“想得美，我要發財的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”
禮裙從師傅的手中接過黃色的煙，將一半分給瞿聿。兩人就著旁邊的火堆點燃了香煙。白霧裊裊上升，氤氳在他們的面前。
兩人一同閉著眼睛跪在團蒲上。
禮裙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看他，他似乎很認真，眼睛嚴嚴實實地閉著，兩排睫毛也安分地躺著。
香煙的霧氣縈繞在他們的身邊。
禮裙的眼睛又被刺激地紅了，她閉上眼睛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：保佑瞿聿身體健康，長命百歲！
瞿聿：“該起來了，再不起來，香都要燒沒了。”
禮裙睜開眼，將香煙插好，再對著金燦燦地佛像拜了幾拜。
保佑我發財！
—
出來後，禮裙迫不及待地湊到瞿聿的身邊問：“你剛才想什麽了？”
瞿聿挑眉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禮裙重重地點頭，目光滿懷期待：“想知道！”
瞿聿繼續往前走：“不能說啊，說了就不靈了。”
禮裙：“你就偷偷地告訴我嘛。”
瞿聿：“秘密。”
禮裙：“那你不好奇我想了什麽嗎，我們做個交換......”
瞿聿摸了摸她的腦袋：“不好奇，你個小財迷。”
那一天到下山，禮裙也沒能從他的嘴裏問出什麽。
下山的時候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。夕陽將整座山都鋪滿了一層金箔，每一片樹葉都閃爍著金光。
禮裙從兜裏掏出手機，邊說邊拍：“好漂亮，我以前怎麽沒發現這麽好看的景色？！”
接著她將心思打到身邊的大帥哥身上，對著他使勁眨眼。
瞿聿被她看得有點兒不太自在：“怎麽了？”
禮裙眼睛笑的彎彎，“我給你拍大片好不好？”
禮裙用自己的生命起誓，她沒有任何脅迫的成分在裏頭。
山腰上，隱隱約約可以聽見禮裙指使的聲音。
“你下去點......對對對，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！”
她一路拍著下的山，途中沒覺得累，回到家後才感覺自己累癱了，一動不想動地躺在沙發上刷手機。
浴室的門打開，平日裏她最喜歡八塊腹肌也沒有引起註意。
禮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：“你洗好啦。”
沒等到回答，身邊的沙發陷進去一塊，然後耳邊傳來幽怨地聲音。
瞿聿：“你就這麽對我？”
禮裙擡頭看他：“啊？”
瞿聿不說話，有點像是被辜負了的人夫。
意識到這人可能不太高興，禮裙將手機丟到一邊。
她笑的有點沒心沒肺：“瞿總怎麽不高興的樣子？”
瞿聿：“你無視我，我這麽一個人在你的面前，你的眼裏只有手機。”
禮裙被他逗笑：“我在給你修大片呢，但是我又覺得完全可以原圖直出，然後我就想著給你找個文案。”她整個人沒骨氣地攀過去，“別生氣，我錯了。”
瞿聿挺傲嬌的‘嗯哼’了一聲。禮裙笑得不行。
禮裙：“你好像一只貓，尾巴翹高高的那種。”
瞿聿：“你再說......”
最後禮裙在小號給他發了一條專人微博作為補償。
“我喜我生，獨丁斯時”
下邊附了一張瞿聿的背影照。
爬了一天山，兩個人都挺累的。禮裙收拾完自己一沾床就睡著了。瞿聿將人攬過來，將她的頭發放到一邊，親了親她的額頭。
夜晚安靜的房間裏響起男人的聲音：“今天在佛前我在保佑我的裙裙每天開心，心想事成！”
—
初六，禮德文的信息在午飯前彈出來。
禮德文：【裙裙，今晚和瞿總一塊回來吃頓飯嗎？】
禮裙一開始不打算回去的，但是想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，還是得回去意思意思。不然不孝女的頭銜又該落到她身上了。
Q：【回去吃晚飯】
禮裙穿著拖鞋到廚房裏看著還在忙碌的瞿廚師：“今晚我爸讓我們回去吃飯。”
瞿聿：“那待會我們出門買點禮物就回去？”
禮裙在一邊點頭，用筷子偷吃一塊排骨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她的小臉鼓鼓的。
“瞿總，你的廚藝又進步了啊！雙手雙腳給你點讚。”
瞿聿細心地幫她將袖子挽起來，“那不得將你牢牢綁在身邊。”
禮裙又往嘴裏塞進去一塊，下巴仰的高高的。
“那還是差點火候的，想要綁我，那你還得不斷學習！”
瞿聿看著她沾了油的唇，用手輕輕點了點她的腦門：“就你饞，瞧你現在一點形象都沒有了。你先出去坐著，我端出去。”
禮裙：“在自己家呢，我要什麽形象。”
在出去之前她又笑瞇了眼將筷子伸過去夾了一塊土豆。
瞿聿看著，只是笑：在家的確要不了什麽形象了。
兩人坐在餐桌前。
兩只薩摩耶在桌下來回竄，時不時坐下來看著他們。
禮裙用手指了指它們的飯盆：“你們的飯在那裏呢，別老看著我們吃呀。”
它們歪著圓圓的腦袋看著她。大眼瞪大眼。
禮裙再次重覆了一次，兩只薩摩耶終於看到那滿滿當當的狗糧，屁顛屁顛地往那邊跑去。
瞿聿：“它們比較傻。”
禮裙看了他一眼，然後又看了眼尾巴都要晃到天邊去的薩摩耶，讚同：“是挺傻的。”
“都說狗隨主人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”
瞿聿吃飯的時候特別有英國貴族的那種味。禮裙這段時間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會覺得自己也人模人樣的，她邊吃邊看著他。
瞿聿將挑了魚刺的魚肉放到她的碗裏，順便問一句：“看我幹嘛？我臉上有金子？”
禮裙暗戳戳地笑，將那塊魚肉吞入腹中。
吃完才回答：“我就是覺得帶著你出門吃飯應該特別有面子。”
瞿聿：“比金子還有面子？”
禮裙點頭如搗蒜：“當然。”
不知道禮裙心裏想法的瞿某人決定這頓飯不再和她說話。
—
今天的天氣依舊很好，太陽暖洋洋的，白雲飄在湛藍的天空中。街道上的氣氛還是很喜慶，紅色的小燈籠在樹上隨風而動。
禮裙和瞿聿先是去買了茶葉。
禮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，“我的耳環好像掉了一只。”
兩人沿著原路返回尋找，什麽也沒找到。
禮裙看著摘下來的一只翡翠耳環，一臉可惜地說：“這還是我第一天戴這對耳環呢，第一天就不見了一個。”
瞿聿認出那是他前段時間出差給她帶的：“現在帶你去買一對新的。”
他們進了珠寶店。
一進去，禮裙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專櫃裏的項鏈、手鏈、耳環。
瞿聿：“你想要哪個？”
禮裙的眼睛亮晶晶地，“我要什麽你都給我買嗎？”
瞿聿笑著：“給買。”
禮裙逗他：“那我要星星你也給我買嗎？”
瞿聿：“別說是星星了要是能摘，我就上天給你把月亮也摘下來。”
禮裙被他逗笑了。店員也被他們的對話逗笑。
店員：“您們真恩愛。”
最後，禮裙什麽也沒要，她覺得自己的首飾夠多的了，先攢著下次看到喜歡的再讓他買。
瞿聿：“怎麽都不喜歡？”
禮裙想了想：“主要是我覺得你在別的地方給我帶的更好看，價值也更高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保值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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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：“這是我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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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看向禮裙，微微挑眉。
怎麽了？
禮裙朝他擠眉弄眼。
我完蛋啦，完蛋啦！
瞿聿：不會。
禮裙乖乖打招呼：“阿姨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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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看著禮裙：“你什麽要完蛋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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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：“沒談啊，只是結了個婚。”
禮裙將蘿蔔幹丟進嘴裏：“......”
瞿聿：“放心，天價賠償你老公也賠得起。”
禮裙：“你就不怕你某一天突然破產了啊？”
瞿聿：“......”
山上的鐘聲毫無預兆地撞進耳裏，空靈悅耳，撞了十下，結束之後山上還殘留著餘音。
瞿聿將最後一個碗放回架子，看著在一邊伸懶腰的禮裙問：“困了？”
禮裙搖搖頭：“這上面的空氣好好啊。”
瞿聿：“那要不在這住一晚？”
禮裙瞥他一眼：“要不長居吧。”
瞿聿認真地看著她回答：“也不是不可以，只不過那樣的話你老公就賺不了錢了。”
禮裙：“那還是算了吧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.”
此時已經到十點，山上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。整座山都喧囂起來。
禮裙：“燒香去，累了這麽久，正事可不能忘記，待會人多了。”
瞿聿看著禮裙自然地拉住自己的手，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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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裙雙手揉著眼睛，可憐兮兮地說：“好辣啊。”
她的眼眶紅通通的，睫毛上還掛著淚水。
“嗚嗚嗚—”
瞿聿用手給她擦了擦眼淚：“這麽可憐，要不先不拜了？”
然後遭到禮裙惡狠狠地瞪眼。
“想得美，我要發財的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”
禮裙從師傅的手中接過黃色的煙，將一半分給瞿聿。兩人就著旁邊的火堆點燃了香煙。白霧裊裊上升，氤氳在他們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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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裙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看他，他似乎很認真，眼睛嚴嚴實實地閉著，兩排睫毛也安分地躺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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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裙的眼睛又被刺激地紅了，她閉上眼睛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：保佑瞿聿身體健康，長命百歲！
瞿聿：“該起來了，再不起來，香都要燒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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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挑眉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禮裙重重地點頭，目光滿懷期待：“想知道！”
瞿聿繼續往前走：“不能說啊，說了就不靈了。”
禮裙：“你就偷偷地告訴我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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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到下山，禮裙也沒能從他的嘴裏問出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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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聿被她看得有點兒不太自在：“怎麽了？”
禮裙眼睛笑的彎彎，“我給你拍大片好不好？”
禮裙用自己的生命起誓，她沒有任何脅迫的成分在裏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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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識到這人可能不太高興，禮裙將手機丟到一邊。
她笑的有點沒心沒肺：“瞿總怎麽不高興的樣子？”
瞿聿：“你無視我，我這麽一個人在你的面前，你的眼裏只有手機。”
禮裙被他逗笑：“我在給你修大片呢，但是我又覺得完全可以原圖直出，然後我就想著給你找個文案。”她整個人沒骨氣地攀過去，“別生氣，我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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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安靜的房間裏響起男人的聲音：“今天在佛前我在保佑我的裙裙每天開心，心想事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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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六，禮德文的信息在午飯前彈出來。
禮德文：【裙裙，今晚和瞿總一塊回來吃頓飯嗎？】
禮裙一開始不打算回去的，但是想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，還是得回去意思意思。不然不孝女的頭銜又該落到她身上了。
Q：【回去吃晚飯】
禮裙穿著拖鞋到廚房裏看著還在忙碌的瞿廚師：“今晚我爸讓我們回去吃飯。”
瞿聿：“那待會我們出門買點禮物就回去？”
禮裙在一邊點頭，用筷子偷吃一塊排骨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她的小臉鼓鼓的。
“瞿總，你的廚藝又進步了啊！雙手雙腳給你點讚。”
瞿聿細心地幫她將袖子挽起來，“那不得將你牢牢綁在身邊。”
禮裙又往嘴裏塞進去一塊，下巴仰的高高的。
“那還是差點火候的，想要綁我，那你還得不斷學習！”
瞿聿看著她沾了油的唇，用手輕輕點了點她的腦門：“就你饞，瞧你現在一點形象都沒有了。你先出去坐著，我端出去。”
禮裙：“在自己家呢，我要什麽形象。”
在出去之前她又笑瞇了眼將筷子伸過去夾了一塊土豆。
瞿聿看著，只是笑：在家的確要不了什麽形象了。
兩人坐在餐桌前。
兩只薩摩耶在桌下來回竄，時不時坐下來看著他們。
禮裙用手指了指它們的飯盆：“你們的飯在那裏呢，別老看著我們吃呀。”
它們歪著圓圓的腦袋看著她。大眼瞪大眼。
禮裙再次重覆了一次，兩只薩摩耶終於看到那滿滿當當的狗糧，屁顛屁顛地往那邊跑去。
瞿聿：“它們比較傻。”
禮裙看了他一眼，然後又看了眼尾巴都要晃到天邊去的薩摩耶，讚同：“是挺傻的。”
“都說狗隨主人。”
瞿聿：“......”
瞿聿吃飯的時候特別有英國貴族的那種味。禮裙這段時間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會覺得自己也人模人樣的，她邊吃邊看著他。
瞿聿將挑了魚刺的魚肉放到她的碗裏，順便問一句：“看我幹嘛？我臉上有金子？”
禮裙暗戳戳地笑，將那塊魚肉吞入腹中。
吃完才回答：“我就是覺得帶著你出門吃飯應該特別有面子。”
瞿聿：“比金子還有面子？”
禮裙點頭如搗蒜：“當然。”
不知道禮裙心裏想法的瞿某人決定這頓飯不再和她說話。
—
今天的天氣依舊很好，太陽暖洋洋的，白雲飄在湛藍的天空中。街道上的氣氛還是很喜慶，紅色的小燈籠在樹上隨風而動。
禮裙和瞿聿先是去買了茶葉。
禮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，“我的耳環好像掉了一只。”
兩人沿著原路返回尋找，什麽也沒找到。
禮裙看著摘下來的一只翡翠耳環，一臉可惜地說：“這還是我第一天戴這對耳環呢，第一天就不見了一個。”
瞿聿認出那是他前段時間出差給她帶的：“現在帶你去買一對新的。”
他們進了珠寶店。
一進去，禮裙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專櫃裏的項鏈、手鏈、耳環。
瞿聿：“你想要哪個？”
禮裙的眼睛亮晶晶地，“我要什麽你都給我買嗎？”
瞿聿笑著：“給買。”
禮裙逗他：“那我要星星你也給我買嗎？”
瞿聿：“別說是星星了要是能摘，我就上天給你把月亮也摘下來。”
禮裙被他逗笑了。店員也被他們的對話逗笑。
店員：“您們真恩愛。”
最後，禮裙什麽也沒要，她覺得自己的首飾夠多的了，先攢著下次看到喜歡的再讓他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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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裙想了想：“主要是我覺得你在別的地方給我帶的更好看，價值也更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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